纪荷事无巨细的讲。他手指噼里啪啦在电脑记录。
最后做文书的时候,纪荷又发现一个惊奇的事实:
一般警员头大的文案工作,他做的不费吹灰之力,根本不见半点思考,半垂首,握着钢笔没两下就完成。
“签字。”把东西交给她。很贴心的将签名角对住她,在她拿起笔后,又食指、指了指。
然后按手印。
他拿起印泥,在她猝不及防之际,柔扣她腕,比她明显宽一些的男性拇指、勾缠她拇指,按进印泥盒里,碰触之间皆是温热,甚至高热,足以麻痹她这一瞬间所有的感官。
红色属于她的指纹在纸张上留下清晰痕迹。
江倾放开她。
大功告成轻吁一口气,“走,送你回家。”
“我得去医院看同事。”纪荷觉得自己要被他关照成弱智儿童了,蔫在椅子里浑身提不起劲。
相反,他却精神昂扬。
好像下午活动开了精骨。倏地从桌前离开,在身后窸窸窣窣地弄着什么。
纪荷问,“你密码我生日什么意思?”
“你傻了。”他语气很淡,也许还扯着唇角吧,“我们生日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