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荷脸色明显放松了一些。
窗户大开,夜风裹挟着楼下的花香,浓郁散入。
可能快夏天了,身心才这么燥热,她笑了笑,“对的……我忘了……”又解释,“你知道……我从来不过生日……”
所以在青海那夜和他通话,他说今天是她生日又同名,纪荷根本没反应。
她从来不过生日。
江倾过。很隆重。
他们十年前分开那夜,就在他的生日聚会上。
“我得走了,今天麻烦你。”心中疑惑解开,纪荷神情放松起身,和他打招呼没获得回应,她转身……
入目是一堵沟壑分明的麦色背脊……
左肩胛骨中段至脊柱沟,一道斜长的疤,狰狞扭曲着像诉说当时所遭受的痛苦……
啪一声。
一串清脆的响,打破室内的宁静。
他双手撑在柜门上,闻声,扭过头……
纪荷立即蹲下身,在地上摸索着笑,“你吓到我……钥匙都掉了……”没接收他眼神,径直勾起自己钥匙,缓缓站起身,才用密不透风的情绪、去看他。
他已经在穿衬衣。
随手扯了一件白色的,套上,正面地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