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挖甜甜根儿,那根儿一节节的,洗干净了吃,又脆又甜。”
“不过,山上最常见的,还是各种苺果,有大红的、有白色的,不同时间熟儿,就这方唱罢那方登场似的,吃不尽,酸酸甜甜的。除了苺果,就是各种桑葚,从红桑葚到马桑果再到紫桑葚,四五月份的时候最多。”
萧兴运转过头,笑看着温知著:“温老板知道鸢尾花吧?”
看着温知著点头,他方道:“鸢尾花的叶子能做酱,和大黄豆在一起就是种豉味。”
温知著:“豆豉?”
“好像这么叫,也挺合适。”
萧兴运指着不远的一棵树,“温老板你看,这就是构皮树。”
“构皮树春天结果,是浆子果,红彤彤的一个酸甜可口;它的叶子能用来做酱,树皮可以搓绳用。再看这个是桦树。桦树开的花花,能凉拌了吃,一条一条的,软韧又香甜。”
“温老板等等,这有几个野桃子,我摘了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