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著若有所思:“我好像小时候也这样吃过,不过不是在山里。”
“原来温老板也吃过啊。你先尝尝李子,看合不合口味,这会儿应是长熟了,少酸多甜。”
“好。”
牙齿一咬,似能听见果皮应声而裂。丰润而酸甜的汁水瞬时迸溅,口中立时盈满果香与馨甜滋味。几乎没怎么费力,温知著吃完一个李子,旁边的萧兴运见她不嫌弃,又多擦了几个递过去。
“谢谢萧老板。”
温知著接过果子,一手拿着,一手慢悠悠吃着,偶尔动两步,四处看看。
“可否请萧老板再讲讲山里,老实说我还头回这般,着实有些新奇。”
温知著只记得前世小时候在农村住在一段时间,去地里捡过麦子玉米,也去挖过花生红薯,但家乡没有山,无缘去山中淘宝。
这一听,就觉得很有趣。
萧兴运笑道:“温老板喜欢听,我就多讲讲。”
“像在春天,除了吃野蔷薇,还有开了满山的映山红,随处可见,自可摘了直接吃,清清甜甜的;还有那种毛毛尖儿,也是从草上摘掉的,把最嫩的那头摘下来,拨开是细而密的白色小绒尖,吃到嘴里嚼一嚼,甜甜的;小时候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