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空气便再次落入了一片静谧之中。
房间里似乎弥漫着一股道不明的气息，让人意外得清醒。
“这里的拍摄结束了？”
陆升说完，林书一也悠悠地“嗯”了一声。
“回去之后注意身体。”陆升小声地嘱托了一句，他本想再开口劝一句少参加一些应酬，但话到了喉咙口，又被他咽了下去。
慢慢的，空气又沉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好像除了这些话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可以多说的了。
“你也注意身体。”终于，林书一在沉默了几秒后，也主动开口道了一声。
她安静地端着手中的牛奶杯，微张着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第一次面对着陆升的时候心里乱成了一团，千丝万缕，怎么都理不清……
“需要早点休息吗？”陆升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语毕，林书一也“嗯”了一声。
“那你先睡，我去替你把杯子洗了。”
……
飞机在a市降落，林书一下了飞机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疲惫。
“你好像很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