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有说话，陆升好像也意会到了她的沉默。
见林书一没有说话，陆升才再次开口，温柔地问了一声：“要去休息一下吗？”
“我给你热杯牛奶？”陆升安静了两秒后，又开口问了一句。
“好……”
……
牛奶是陆升从外面重新买回来的，替林书一热完牛奶、送进房间之后，林书一已经靠坐在了床边，昏昏欲睡。
而当陆升顺势坐下时，林书一也醒了过来。
她的目光仍有些惺忪，望向陆升的时候，眼睛里还布着一些红血丝——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累。
“谢谢。”林书一接过了陆升手中的热牛奶，安静地抿了一口。
此时的她声音仍有些朦胧，但比起刚刚，似乎已经清醒了不少。
周遭的空气静悄悄的，林书一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却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你……”陆升微张着嘴，似有什么想说，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陆升本想趁着林书一有些清醒的时候再劝劝，可后来还是忍住了。
“我明天就要回国了。”林书一见陆升没有继续说下去，便开口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