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瓶酒,我和齐干事好好喝一回。”陈歌拍了一下手,并没有要争得齐超阳同意的意思。
齐超阳的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可是看着陈歌高兴的样子,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齐超阳今天晚上确实有一件事情要做,不过,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的。望了望窗外的天,齐超阳尽量稳定了一下心神,回过头来看着陈歌笑了笑。
如果不是吴翰和何老七去袭击贺九龄的枪声传过来,估计陈歌还会拉着齐超阳继续喝下去。
土生土长的东北女人,大多数都很能喝酒,加上陈歌又具有烈士遗孀和副师长外甥女的双重身份,这叫她得以经常混迹于上层社会,酒量自然更是了得。如果不是齐超阳执意拒绝,估计现在他已经烂醉如泥了。
好在那家于小姐按摩院并没有人员伤亡,而齐超阳的心思也不在这里,二人远远地看了一眼之后,就坐车回到了团部。
当卢梅的家里横路芳子等人上演着激烈枪击的时候,团部的刑讯室里,也正拉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与反营救的战斗。
大柳子是被一阵阵极其轻微的敲击墙壁的声音惊醒的,那敲击声和以往不同,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钉子在石头上面用力地划,然后,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