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军队都处于一种颓废、厌战的情绪之中,这可不是一两个人所能改变的。”
陈歌盯着齐超阳的脸,忽然咯咯咯地笑了。
“看起来你早就对这场战争失去了信心?这也难怪,就连我舅舅都说,咱们的卫立煌将军都对和共产党宣战有些抵触,不过是屈于上面的压力做做样子而已。”
“上面?”齐超阳似乎有点不解。
“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些,反正我们只是一个不起眼儿的人,解放军就算打进来了,也不会为难我们。”陈歌适时地收回话题。
胖胖的老板端着两盘刚刚出锅的饺子来到了二人的桌前,他显然和陈歌很熟悉。
“陈小姐,最近可是很久没有来过了,这位是……”他说着,目光在齐超阳的脸上很快地扫过去。
“哦,我最近调到其他团部去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陈歌说道,然后指了指齐超阳,“这位是我舅舅的老部下,现在也是团级干事了。以后,要是我们再来这里,老板可要记得照顾一下哦。”
“那是一定的,只要你们肯赏光。”老板笑了,“我们这里还有几样很有特色的东北小菜,我给而我盛点尝尝?”
“好啊,老板,既然这样,那就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