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驱赶,“什么破车也敢停在谢家门口,还不快……大、大公子……”
看见从驴车里钻出来的人,仆童两腿打颤,立刻诚惶诚恐地赔罪。
谢子归摆摆手,在仆童殷勤地搀扶中下了驴车,他一身风流恣意的藏青色大袖衣袍,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挽着,在仆童狗腿地帮他扫平衣裳褶皱时笑问道:“如何?本公子这一身可俊?”
仆童忙道:“俊俊俊,郎君俊得很,整个鲁州,哦不整个天下就数您最丰神俊朗!只是郎君为何坐这寒酸驴车?这哪里配得上您的身份。”仆童心里有些埋怨,要不是大公子坐这驴车,他哪里敢吆五喝六差点将人得罪?
谢子归扫了他一眼,不怒自威的一眼叫仆童噤若寒蝉,他不屑道:“无知!岂不闻被褐其外,怀玉其中。”
仆童恍然大悟,恭维道:“大公子果然是咱们鲁州最高风亮节的名士!”
谢子归斜眼看他一下,抬脚便要往里走,仆童则立刻小心翼翼地将那驴车迁走。
眼见仆童牵车离开,谢子归面上安闲的神情一变,有些忍痛地小心扭了下屁股。
惨也!外头到处在打仗,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连匹好马都买不到,一路上只能由驴车拉着,又慢又颠簸,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