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贱人领证了,连孩子也生了,要不是那贱人走得早,想必早就摆酒了,你啊,永远不可能代替得了这些东西的。”
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一样,很痛很痛,痛得上她无法呼吸了,能感觉到血流的声音。
燕夫人满意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然后又变得很难过,行了,目的达到了,她也可以走了。
这下看他们还怎么相亲相爱,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心里就会生芥蒂,永远都会有各种的猜测。
而事实她猜对了,这个舒景对燕云西的事毫无所知,要不然也会脸色那么难看了,这样就对了,她不得安宁,唐家一家子,也别想安宁。
舒景在昏厥的时候,还是按下了铃。
等她醒来的时候,全身觉得很冷,冷得无边无际的一样,高大的影子逐渐就变得清楚,是燕云西坐在床前,一只大手还搁在她的额头上。
“冷。”她抖着身子说了一个字。
燕云西便大声地说:“快拿一床被子过来。”
护士抱了被子进来,他给她盖好,密实地给她掖好被角:“没事了,其实不冷,你安静下来,一会就好了。”
舒景又闭上眼睛,感觉大片大片的冰雪在消融着,真的是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