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年摇摇头, 与这个孩子萍水相逢的,言尽于此啦。
就在皮影戏的门口分开,一路向西从西南门出去,方年年家的马车停那边。一路向东,走东北门出去,应该是距离家比较近或者交通工具在那边停着。
空气中弥漫着烧糊的味道,光线黯淡了不少,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热闹,取而代之的是冷寂和压抑。
好像有人在火灾中失去了性命。
还有更多人蒙受了财产的损失。
听着被烟霾分割而变得压抑的哭声,没有人笑得出来。
男人抱着女儿,盯着身前的豆哥儿和奶宝。豆哥儿年纪不大,照顾人来却有模有样,拉着奶宝躲着蹒跚的人群,动作比大人还要细致周到。
“豆哥儿。”男人喊着。
没有得到回应。
男人清了清嗓子,不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怕什么?脑海中浮现豆哥儿清凌凌的眸子,男人又觉得心头颤抖,理直气壮的话到嘴边就变得孱弱,“豆哥儿,刚才太乱,我没有及时顾及到你和奶宝。我抱着囡囡刚出去,就准备回来找你们的。但门口堵着的人太多,也没有来得及进来。”
越说越是这么一回事儿,男人有了许多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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