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说:“烫。”
方年年伸伸舌头,烫到的指尖捏捏耳朵。徒手开肯定是不行的,是方奎用树枝砸开了厚厚的泥壳,味道瞬间就出来了,方奎抬头看向大家,“还挺香。”
“动作快点,闻得肚子里馋虫都叫唤了。”李叔站起来过来帮忙。
两个男人三下五除二地把鱼弄了出来,干净的新鲜摘的大叶子上,一条烤得恰到好处的鲫鱼盛放在上面,袅袅像是直入鼻尖。
没有筷子,折了大小适中的树枝权做筷子。夹了一块嫩嫩的鱼肉吃,入口先是感受到调味料馥郁香气,随即是鱼肉的鲜甜,鲫鱼刺多,但肉也更鲜。
方家一家三口吃了鱼肚子,剩下的李家一家三口吃了,不是厚此薄彼、也不是谦虚谦让,而是方年年他们一家三口根本就不敢吃刺多的部位,怕卡着喉咙,不像是李家三口,猫儿托生一样,一块尾巴上的鱼肉在嘴里轻轻抿几下,舌头动动,坚硬的鱼刺就吐出来了,能够享受到鲫鱼脊背和鱼尾巴肉质的细嫩。
鲫鱼能吃了,很快花鲢的也能吃。
花鲢肚子里藏着许多宝贝,吸收了鱼肉的鲜和调料的香,土豆、板栗等等比鱼肉还要好吃。土豆还有种别具一格的干香,小土豆粉粉面面的,吸收了调味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