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太大,她接不住,当年就没了。”方奎淡淡地说。
方年年听到此处看向她娘,她娘点头,证明就是如此。
李叔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幸好如此,不然你们心中多呕气。恶人自有天收,这话对也不对,霸占我家田地的宗亲日子就过得不错,我妹子当年出嫁没钱操办婚事,我直接拿着砖头上门往自己脑门上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方年年觉得李叔很呕气,如果不是年纪大了,有家业拖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光着脚的后生仔,肯定拿把刀把霸占他家田地房屋的宗亲宰了泄愤。
李婶说着安慰的话,李秀秀无措地坐在旁边,求助地看向方年年。
方年年眼睛一转,她说:“鱼好了。”
方奎当下说:“你别动手,我把泥团子弄出来。”
“哎哟,不是泥团子啦。”
“看着像。”
方奎笑着坚持。
他拿了一根粗的树枝在火堆里扒拉,烫过已经拿到一边了,免得弄泼出来。
“爹,先弄小的,我估计大的没有熟透。”
“知道了,你爹这个还是懂的。”方奎把靠最近的小的泥团子扒拉过来,看到女儿直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