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单身的生活,一想到有个男子闯入自己的舒适圈、不断挑战自己的底线,她就头皮发麻,不知道如何自处……虽然嫁人是肯定要发生的,但她希望不是现在,最起码再晚几年,如果可以的话。
“回家吧。”塔娜爱怜地顺了顺女儿的头发,结束了这个话题。
方年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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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面添了个人着实轻松了不少,刘阿三勤快得快要赶上耕地的牛了,无时无刻不在干活,没客人了就擦桌子、扫地,有客人就招呼客人。他还有一手用草茎编小玩意的手艺,就是小老鼠、小老虎傻傻分不清楚,逗得方年年哈哈大笑,都快忘了生命中曾经有过一个叫做沈宥豫的人存在。
直到沈其又来了。
方年年算了算,上次来送东西还是三天前的上午。
沈其挑了个方奎、塔娜都不在的日子,方大牛在,不过刚刚被喊出去给人正骨去了,现下店里只有方年年和新雇的小二刘阿三。
刘阿三看到沈其,笑着欠欠身,准备端来茶水奉上,被沈其挥推。
沈其又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一个大大的竹编箱子,箱子很大,看得方年年头也很大,“别送东西来了,之前送的也带回去。跟你们公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