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证明女儿不比男人差,刚遇到你爹就和他打了一架。”
这个是方年年没有听到过的,忙追问,“赢了吗?”
“差一点点。”塔娜抬抬下巴,笑着说:“他眼看要输给我了就使诈。”
方年年狐疑,爹可不是这样的人,欺负小女子他才不会呢。
“别不信啊,他骗我说西边有狼来了,我往那边一看,他就夺了我的鞭子,气得我扑上去和他厮打。”
有点儿画面了,方年年点点头,原来爹年轻的时候是个“无赖”,“然后呢?”
“他仗着自己是男人,力气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弹。我就用脚踢他,不断挣扎,他竟然把我扛到了肩膀上,脑袋朝下,弄得我晕乎乎的。”
方年年咋舌,“爹好坏。”
“就是。”塔娜笑了,她眼角添了皱纹,岁月淡了容貌,减了少女时期的跳脱、添加了沉稳,但这一笑,忽然就显出了当年那个草原姑娘飒爽刁蛮,不服输的劲儿到现在还在骨子里。
“闺女,娘呢也不求你大富大贵,这些太虚,只求你能够找到一个对你好的、你喜欢的,相伴到老。”
方年年假装害羞低头,其实是回避,她两辈子加起来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