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像样的聘礼,百晓生调查过,钱乃师兄一家七寸,再清高之人同样身在五行中,难不成和钱过不去。
梁先生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滚。”
推搡着百晓生,让他滚出去。
百晓生扒拉着门口,“师兄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去驿站那边的客栈找我,我最近都住在那边。”
“走走走。”梁先生推着人,气得声音都哆嗦了。
百晓生被推到门外,院门擦着鼻子关上,他是个没脸没皮的滚刀肉,索性扯着嗓门喊着,“师兄,我备了几色礼物就摆你们家门口了,你记得拿进去啊。我在客栈等你,等你啊。”
说完了,他笑着转身,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快意。
梁先生在门边气得发抖,过了好久长叹一声。他表面穿得不错,儒衫内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线头磨着皮肤,时不时擦出血印子来。钱哪,君子当守得住清贫,他能够忍耐,但妻子、孩子呢?
他摇了摇头,转身往里面走去。
入眼就看到妻子担忧的眼神,还看到一对陌生的母女站在一边。
塔娜携着女儿福了福,笑着和师母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今儿个就不留妹妹了,改日一定要来,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