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诡辩。”梁先生掷地有声地扔下四个字,脸色很不好看,“我家不欢迎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师兄,我也不想来打搅你,这不是赛空空在本地消失后再也没有出现,任我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他的踪迹。我有一故交一直等着找到赛空空,在我这儿押了三锭元宝,我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与我何干。”梁先生气笑了,“我不过是个教书先生,身无长物,与你们江湖毫无瓜葛。”
“我寻到一些消息,知道赛空空或许与官府有瓜葛。”百晓生讨好地看着梁先生,“我知道师兄与官家有一些联系,想着师兄能帮帮我的忙。”
“休想。”梁先生断然拒绝。
“别啊,三锭元宝我全给师兄,事后还有五百两,我分师兄六成。”
梁先生家境家境一般,他负责教书、不通经济,只是收一些束脩补贴家用,家中一应事物、里里外外都是妻子在操持,妻子每天精打细算,家庭才能勉强而行。
他只有一子,在棋山书院读书,书院读书花销不大,但交际上所需靡费,孩子拉不下面子和家里面开口,一直是抄书维持,快二十了,眼看着就要娶妻。相中的是书院某位教授的女儿,梁先生家至今还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