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她张嘴咬住他的耳垂,桑野本就被逗弄浑身酥麻,现在更是已经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庞然大物似有意识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酒井宴逼缝里,龙头狰狞新生滚滚一个,她甚至动动都能剥开其上几层固皮。
剥开之后,那些精液会跟导弹一样“嗖”地一下喷出。
她抬眼瞅瞅房顶,心里估算,可否射到上面去。
“桑野,你好硬……”
桑野闭眼,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绝对冒犯的姿态,十几年人生中最为狼狈时刻。他没有过如此澎湃潮出的情欲,有什么就要喷出。
炽热,粘稠。
他内裤要报废透了,在此刻粘稠潮湿的性器顶弄下。
可是……酒酒,他又想到这个名字,自己喷出来一定会吓到她。
“……不要……不要了……”
桑野请求,说下次再亲亲。
“不要什么?”
她明知故问,扭动圆臀,把桑野的庞然大物摩擦的更坚硬,又是上手将他半翻身躯推平。
桑野轻呼,喘了口气,他说她这样下去会害死他的。
“我怎么,会害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