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向他唇上吻去,舌头窜进桑野口中肆意翻搅,一开始便是如此上位生猛姿态。桑野也许是认命了,抖着身子也奉上自己滑腻腻的小舌让酒井宴吸吮,香舌缠绕翻卷,他皱皱鼻子,在此限度上最大舒展,眼眸却是越发迷离。
原来此刻,他才是真地看不见。
不见天,不见地,也不见心。
心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
“酒酒。”
他吐云吐雾,唤她一声。
“舒服吗?”
他其实想说不舒服,因为他一直屏气,不敢大喘,生怕身下那股热流随着那股放松劲头便流出来,但是听她声音十分享受,白玉莲臂更是紧紧搂住他脖子。一副任意依恋模样。
她是……舒服的吧?
她舒服,那他也便舒服。
“舒服,酒酒,我很舒服。”
小傻子不肯说实话,酒井宴只有自己上了。
她手一圈一圈,先是扫过桑野胸口,对那对青涩胸肌好一顿蹂躏。
“桑野,你胸怎么那么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最适合作男妈妈了?”
“男妈妈?”,桑野磕顿,显然不理解。
酒井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