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它带了颤音,还偏偏发难哽在喉头发疼,有些带哑的调不确定的喊道:
“谢,辰南,你,你没死吗?”
谢辰南正站在白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眼里透着冷色,像是灌了一程风雪,跟外边的天一样,看一眼都冻人,地上的人只瞧了一眼,就闪躲避开目光,说不上是心虚什么。
顶上的人没着急回话数落,却见脸近到眼前来,谢辰南蹲了下来,他抓着白谨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那接触在肌肤上的实感,让白谨僵直了身子动不了。
他听谢辰南道:“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我死不成,你便这般不甘心的吗?”
白谨垂下眼,他不敢看,他不敢对着谢辰南的眼睛,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伤痛让白谨惊慌失措,他挣扎着,却躲不掉,谢辰南的手又收紧没有半点放过的意思。
“既盼着我死,又何必假惺惺的作这幅可怜模样,又没人看!”
“你图什么?”
谢辰南的问话直刺白谨,他晃着头挣扎向后,面上伤痛,却极力的掩着,可眼眶不争气,竟先红了起来。
他退了一步远,怀里还有那装着残纸的匣子硌着,他抱着腿,身上斗篷又被拉紧,颤抖着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