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老师。”
“对不起!”
“……”
白谨模样更是可怜,谢辰南原本伸过去的手打空,他仍伸着没来得及抽回,且看着白谨那副做派,缓缓道:“阿谨,要杀人的是你,你怎么还做得出这副无辜样儿呢!”
他语气里不见冷意,不见斥责,只平常温温的话语,却比那冷言利语要来得怕,白谨又慌了神条件反射的解释道:“不,不是这样,我不是故意哭的,不是故意做出这样,这样……”
白谨像以前在府里求学时一般,谢辰南一点的不满,一点的质问,他都会像这样慌乱的解释,可谢辰南很少听的,他觉得浪费时间,而且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有资格解释的,所以他总没有机会说完,而他越是慌乱就越是说不清楚。
他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要解释要认错,这样老师就不会更生气了,可真的碰上事儿了,他就又退回原点,拼命的想要向谢辰南解释,他不想他讨厌自己。
白谨用袖子擦着眼睛,恨不能将他们挖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