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将军将他酿得那几坛子酒都挖了出来献给陛下,不知道臣能不能来讨上一杯呢?”谢辰南只拱了拱手当是行礼,很是敷衍。
刚拜完,没看白谨就信步闲庭的进了内阁,落在矮塌上坐下,对着白谨就问上那酒。
听到谢辰南提酒,白谨心里一凛。
他收下李温书的酒也有日子了,他去过丞相府后,谢辰南就如往常一般忙于政事,更不曾缺席,只字未提这酒的事儿。
虽说前头有谢辰南专门来警告,可只要他们不走得那么近,不过送个酒也落不着什么闲话,谢辰南自然懒得管,白谨也只稍思了片刻就抛之脑后。
不过就算是被谢辰南说道,这酒他也是要收的,温书甚少如此明显的表露对他的那份心,这酒的含义颇深,白谨心领更是宝贝,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谢辰南怎会这么突然的上门讨酒?
白谨心里泛疑,可他不敢怠慢,他才跟过来还站着,虽是南国的皇帝,可在谢辰南面前却伏低做小,倒像是他穿了不合适的衣裳,坐了不该坐的位子。
在谢辰南面前这样的感觉尤为明显,白谨袖中的手攥了攥,却还挂着温润笑意回道:“丞相要喝自然是该拿出来的,哪里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