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没人比咱们更尊贵。”
“可我不开心。”
“这些话我藏在心里好多年了,我不敢说,哪怕是同您,同我的哥哥,我也不能多亲近。我比李端年长,不过早生了数月,可担着这个二皇孙的位份,我就更不能随心所欲,我们活得还不如凡人自在。”
“这么多年我谨小慎微,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做一件事,甚至不敢同皇兄多多亲近,我心里难受。”
“皇祖父在的时候还好些,有他在,父王不会如何,但现在呢?”
“现在啊,就看谁命硬。”
自从李宴束发之后搬出长信宫,兄弟之间的联系就少了。
他们一个太孙,一个二皇孙,都是李端前面的绊脚石。
若是他们关系亲近,拧成一股绳,那太子何安,太子妃又如何能视之不理?
若非现在太子看似已经执掌大权,就等最后的那个名分落地,他跟李宴甚至不会一同兼差,办这吃力不讨好的祭祖事宜。
这一次一起出京,是难得的兄弟两人可以一起策马奔走,坐下谈心的机会。
李宿看着突然滔滔不绝的弟弟,眼神里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悯。
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