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显多疲累。
李宴就差了些许。
李宿见弟弟脸色发白,额有薄汗,便笑道:“二弟, 回去还是请个武功师父,好好练一练拳法, 怎么比书生还文弱。”
他们带队而出,跟随除李宿禁卫,便是一队九城兵马司的精兵, 一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只李宴一个颇似文弱书生。
李宴被兄长打趣,无奈笑笑, 猛灌了一大壶热茶,这才缓过神来。
“皇兄,臣弟哪里能请武功师父?”
他府中若是多一个武人,他都没办法好好活到今日。
兵士都在外守卫,营地之中,只他们兄弟二人。
出了京城,李宴身上的阴郁少了些许,多了几分活气。
“臣弟不是皇兄,身边还有贵妃娘娘亲自给您选的禁卫,您也是皇祖父亲立的太孙,若非他疯了,不能毫无缘由随意动您。”
李宴垂下眼眸,看着白瓷碗中的清亮茶汤。
他的眼眸映衬在茶水中,只透着莫可言说的无奈。
“可我呢?”
他不是在质问李宿,只是在感叹这命运无常。
“皇兄啊,人人都说咱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金枝玉叶,天潢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