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附近的医院应该还有抑制的药,”那个人收起针管朝村长说到,“我们带的药都给他一路打完了,我怕他又发疯。”
“那哪能呢!这样,你留下我让村里的人去送他下山?”村长拒绝了那个人的要求,叫了几个人出来,“你们几个等会送他去镇子上的医院。”
“也行,这样,我先把他绑起来,不然一会他起来伤人就麻烦了,”那个人退而求其次,从车后备箱里掏出来一根宽宽的绳子,“这是专门绑精神病的人用的,结实又不会伤人,我们这一路用的都是这个。”
那个人用松紧绳把我结结实实的捆住了,捆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在我的背上轻轻划了一道竖线。
“行了,你们送他下山吧,记得给他要最好的病房,这家人有钱的不行,住不得普通的病房的,”那个人拍了拍绳子,像是为了证明结实度还扯了扯,“这剂要的效果应该可以撑到你们到镇子上了,记得走快一点。”
“行了行了,你们去送吧,后生我们继续回去吃酒!”村长拉住了那个人准备将他拉回酒席。
“现在还不行,那边不还有一个呢!不绑上喝酒都不安心!”
“那个脑子也有问题?”村长脸色诧异,又在来回打量我,不是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