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纷纷在劝阻我们。
“有那么这群东西什么事情,你们他妈的算什么东西!都给我撒开,我爸是谁你们知道吗!”表哥一边朝拉着他的特管组人员抽打一边破口大骂,端足了纨绔子弟的架子。特管组的人自然不笨,表哥这种反常的行为他们也察觉到什么。拉着表哥的几个开始把他往我的反方向拖。
“村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把他们分开冷静冷静,”我这边的人也把我开始向车子上架走,除了第一组假装家人的人那几个我们都离开了酒席。一上车我就掐着拉着我那个人的脖子,“村民有问题。”我朝他对着口型,手里却一点不含糊,一直用力掐着他的脖子,旁边的那一个人掏出一个针管向我的脖子里一插,我就假装晕了过去。
“不好意思啊,上次老婆婆就是来帮他看脑子的,可是没看好老婆婆就去世了,他现在脑子还是有点问题治不好,容易短路出问题。”拿着针管的那一个下了车,朝围观的村长扬了扬手里的针管,陪上一个笑脸,“这一直都带着药呢,一发病就扎一针,扎一针就老实”。
“好好的后生怎么就脑子出问题了,”村长看着还躺在车里的我,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
“真不好意思,我等一下带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