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与渴求终于暂时被浇灭,但他此刻却并没有特别畅快。
夏星河倒是在这时显得十分理智,几乎是在成结的边缘退了出来,最大可能地避免了节外生枝,也最大程度上让齐路遥感觉到了难受。
他开始渴望能更多地得到来自心理上的慰藉,比如一个可以依赖的恋人,而不是单单停留在身体互动上这么简单。
得寸进尺。
脑子里闪现过了夏星河无数次死亡的场景,齐路遥骂了自己一句,烦躁地抹了抹脸,揉着腰下了床。
直觉告诉他需要静下来好好复盘一下得来的线索,但是身体的过渡透支拒绝了大脑继续运行的请求。
他在夏星河桌上拿了笔纸,打开台灯尝试着像夏星河那样写写关系图:
欧文林、刀疤男、夏星河、丹青、秦东晨、周柏安、墨远游、提托先生。
北郊、皇二院、银河里。
他咬着手指,发现很难把这些名词用清晰的线条连接贯穿。
纠结中,齐路遥的耳边响起夏星河曾经的话语:
哥哥,我们当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可以用理科思维去解决。
谜题就是充满未知数的方程组。夏星河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