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吱呀声中,齐路遥刻意不让自己去想一些扫兴的事纵使情况变得越发危险起来,但是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全身心享受当下的愉悦。
食髓知味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又或者说,曾经的一切想要故态复萌,以他的意志根本无力招架。
人终究会死,为什么要将自己桎梏在镣铐里?
就这么快乐至死就好了。
齐路遥接收到自己婉拒复合的暗号之后,夏星河的态度也骤地冷却下来。
那人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名字,这让齐路遥反而有些不习惯。
除了分手那次,夏星河都很少这样占据强势的主导地位,他不喊自己哥哥的时候,自己也差不多真的完蛋了。
奶白色的巨浪翻涌得叫人窒息,墨兰细长的花瓣在暗夜里蜷曲又舒张,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凋零。
苍白失色,花蕊终是落了一地就这样忘掉一切吧。
唯有这种时候,齐路遥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
醒来又不知是睡了多久,齐路遥撑起身子,第一反应是摸向一边,却又再次落了空。
身边床单的褶皱已经被捋平,被子也是整齐地盖好,连边角都被掖得一丝不苟。
啃噬了齐路遥几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