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唇齿下破裂开来。
直到齐路遥觉得自己快要干涸成一块枯木了,夏星河才抬起头,深呼吸,开口声音依旧是抖得厉害:
你总是这么说。
他的目光委屈又愤怒,似乎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我知道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做好了有一天要离开我的准备。
齐路遥看着那人颤动的目光,倦怠麻木的大脑也跟着嗡鸣起来。
是吗?是为了日后能果断离开,才始终浅尝辄止。
你跟我不一样,因为你什么时候都能轻而易举地抽出身来。夏星河说。
他的眼睛通红,似乎随时都能流出眼泪来:但是如果我再放纵自己,任由着心性跟你胡闹,等真正分开的那一天,狼狈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随时都可以轻松抽身,他齐路遥还至于被困在这个轮回里吗?
喜欢你真的太痛苦了,哥哥。那人自暴自弃地埋进了他的颈窝。
在后颈难以形容的酸痛和湿润中,齐路遥双眼放空,目光涣散。
或许困住他的根本不是时间,而是他和夏星河互相纠缠的执念。
齐路遥没想过,一场临时标记也能这么久,甚至诱发了他应激性的结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