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凑到那人颈项边,仰起头,轻声道:
我今天好累,就先咬咬脖子,做个临时标记,够吗?
他看见夏星河湖水一样澄澈的目光动摇起来。
如果不够的话,就等之后补上。齐路遥轻轻抚了抚夏星河的后颈,我不会跑的。
先前很少有像这般,齐路遥用这样哄孩子的语气去哄夏星河。
这让夏星河难免有些受宠若惊,这孩子像是饿极了的狼崽,红着眼便攀附上了齐路遥的肩膀。
我一直想问齐路遥似乎是被咬得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才继续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碰我。
夏星河闻言,愣了愣,抓着齐路遥肩膀的指尖又情不自禁地用起力来。
齐路遥耐心地帮他顺着头发:其实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难得我们的配适度这么高,也不用觉得这样的事情难以启齿。
夏星河似乎突然有些生气了,啃咬的力度大了起来,几乎要将齐路遥后颈的皮肤咬破。
齐路遥有些无力地将那人往一边推了推,但信息素的作用下,他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化成了水。
挣扎未果后,便任由那人凌乱的呼吸打在自己耳后,任由刺痛从皮肤传导至心脏,任由自己在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