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存在恶念和痛苦,清晨的雾气、中午的风以及黄昏的晚霞……包括码头上忙碌的水手和渔夫、在海滩边采风的艺术家,海岸边眺望远方的游客……一切都是那么温柔,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这座城市中仿佛永远都不会发生什么坏事。”
比娜塔莉要矮上一个头的杰克将身体倚在栏杆的锁链上,让锁链和栏杆承担住自己全部心重量,笑着在微风中轻语。
他还是个孩子,可看起来已经给人一种非常成熟的感觉。
“我爸爸还在的时候,我就很喜欢跑到海边,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海峡对面的苏黎兰德,观察海面上漂泊都各种各样的船只,想象着我是船上的一位水手,穿着海魂衫,手拿帆索,在暴风雨中与天灾搏斗,去一望无际的远洋狩猎体型巨大的海怪……”
“你父亲怎么了?”旁边一位托着钓竿的白发老翁不禁开口询问道。
这边是一处风平浪静的地方,而且远离了码头处的喧嚣,最适合钓鱼了,身所以她们身边有着许多垂钓者。他们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捕鱼,真正以捕鱼维生的渔民都会用大网专门去深海里捕,像这样在岸边垂钓的大多都是为了消磨空暇的时间。
“嗨!他是个水手,有一天登上了去往东方的船,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