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顿时拉下脸,“收拾你的手,从我肩膀上离开。”
偏偏顾岐安不听,怙恶不悛,抬起那只手来贴她脸颊。起初只是贴,后来指尖像弹钢琴般地,摩挲也抚摸。梁昭还要说什么的,他已经落吻下来。
把那一口咬还给她。
梁昭恼火地搡他,“你能不能不要遇事不决就亲亲亲!”
某人也给气笑了,他说你不知道,我忍多少天了,啊?“亲一下才不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就是想亲你。”
“有句话,”他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梁昭方抬眼,车外人就携着绵绵的烟草味来围困她,“就是为这几天的我量身打造的。”
“那又怎样!你想亲我就要给你亲?我要求你洗文身你行动了没有?”车上人才不听,一把糊开他的脸。
只听砰地一声,方才还光风霁月的人,眼下脑袋重重磕在门框上。顾岐安吃痛到冷嘶,梁昭愧怍地问他,“没事吧?”
“你说呢?”他可就是专攻脑子的。
揉着脑袋的人不着调地威胁,看这情况,八成是撞出脑震荡来了。
“呵,那再好不过。不对,是不够,脑震荡怎么够?起码也得撞个硬膜下出血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