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一没注意你就又偷懒耍猾了。”
向伯刚去把一个清早赶来抓药的人给送走了,关了门来后院帮忙。就看到本来应该正在晒药材的小米又是一脸地呆相。
看到他那个样子,向伯的气就不知道打哪里出来的,一挥手里的苍蝇拍子,正好拍在了小米的头上。
小米真搞不懂,明明他们是医馆,又不是饭馆,也没有多少苍蝇,为什么向伯总是喜欢从早到晚都把这苍蝇拍拿在手上呢?而且拍的是他,可不是苍蝇。
不过,这一次挨打,小米真心觉得冤枉。
他呼道:“我一直忙到现在,哪里偷懒了?只不过是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救命’什么的,又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您不是一直教导我,身为医道中人,应当救死扶伤什么的。我这不是在遵循您的教导吗?怎么又错了?”
“什么‘救命’,我怎么没有听到?这是你第几回到这个借口来应付我的,你说啊!你说啊!”
向伯说一声,就用苍蝇拍拍一下,小米频频呼痛,满腹的委屈,辩解道:“刚才真的好像有听到啊,对了,好像就在这个方向似的。”
小米的手往那里一撑,却正是后门处,他顺手把门闫一抽,心里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