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着,若是向伯再不肯饶他,他得马上跑路,谁曾想,一个人影倒了进来,伴着扑鼻的血腥味。
“哇,死人啦——”
“报官啊——”
小米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慈心堂的上空。
东厢房,宋启本来睡得正香,嘴角还不停地流着口水,这位向来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主儿。不过,一听到小米的尖叫,他倒蹭地一下跳下了床,一下子活蹦乱跳,精神百倍,也不梳头穿衣,把鞋子一拖,就兴冲冲地冲了出去。
“死人,哪里有死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死人呢?快让我瞧瞧!”
显然,这位少爷的神经回路长得和别人有些不大一样。
而楚慈也几乎是和宋启同时冲了出来,他的打扮同宋启差不多,不过,人家关心的重点可就和宋启有本质性的差别。
“向伯,人怎么样了?可还有气?伤势怎么样?”
嗯,孰高孰下,真是一听即知啊。
同样的清晨,侯府似乎也不大平静。
前院的一间厅里,坐在太师椅上的钱氏的脸铁青着,目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看着底下的一群人。
“你说什么?让那俞二给逃了?派了这么多人,还出动了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