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宛云发出了一声惊叫,连忙用手捂住了脸,浑身颤抖着,似乎被吓得不轻。
钱氏、柳如月、门氏及乔氏三姐妹慧兰、淑仪、可欣也是吓得不轻,这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一张脸。
尤其是和旁边的于闲相比,一个是金童,一个则是夜叉。
几人也是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眼里尽是惊怖。
于闲赶紧捡起了地上的帏帽,给谢宛云罩上了,哄着她道:“没事,忘儿,没事了啊,别害怕,表哥在这里,啊,别怕。”
只叫了一声,谢宛云就没有再叫了,戴上了面纱的她,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是,那不停颤抖的身子表明了她的饱受惊吓。
原来是个毁容的可怜姑娘,难怪会戴着帏帽了。
柳如月轻舒了一口气。
从秋痕的口中可从来不曾听过谢宛云毁容的事情,事实上,谁又会想到从湖底下冲出去的人会活下来,浑身上下还被底下的尖石的棱角给毁成这样呢?
所以,柳如月的疑心一下子消去了。
只是个背影相似的姑娘而已,而且,名字也不同,个性也不同,谢宛云可不是这种胆小的姑娘。
消去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