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人,前世一声声叫着姐姐,将她逼入绝地;
谢宛云的眼又转向了钱氏,就是这个女人,今生害了嬷嬷和宝宝的性命,春歌至今仍旧下落不明。
而现在,她竟然还摆着这样一张脸,问她:“姑娘,你有什么事?”
她,想要看到她们的眼泪,听到她们的尖叫,让她们也尝尝那样绝望、一无所有、痛彻心扉的滋味。
然后,她还想要杀了她们!
用她们的鲜血来祭奠死去的亡灵!
可以吗?
袖下,谢宛云的手握成了拳,只有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杀了她们还便宜了她们,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们,才能让她忍住现在就扑上去嘶咬、扭打、穿刺的冲动。
因为极度的忍耐,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一般。
就在钱氏越来越不耐,打算不管这个奇怪的女子,径自入庙时,好听的男子温润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夫人,我表妹是想要问问,这玉佩可是你们的?只是她生性害羞,不惯与人打交道,冒犯了夫人,还望莫要见怪。”
一个温润如玉,笑如清风的年轻男子站在了这带着帏帽的女子的身边,钱氏、柳如月均是眼前一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