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还能怎么样?
女人啊,有时候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候,你却让她伤心,她爱你就越深,不知道是谁这么对我说过。只伤心这几日,出不了什么事的。
只是,说也奇怪,以前不想喝醉的时候,有时候倒醉了;这真正想喝醉的时候,却无论怎么喝也偏偏醉不了。”
他仰着脖子灌下一杯酒,自嘲道:“你看,到了这个时候,我还能算计这些,可见,我这个人的心真是铁做的。落蕊,你知道吗?就在没多久之前,她还对我说,我若是背叛了她,就杀了我。当时听了,我其实挺高兴的。可是,没有等到她杀我的那一天,她倒先去了。你说,她这个人是不是忒说话不算话?”
“爷……”
落蕊想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起。
她倒宁愿他大哭大闹那还好些,偏偏这样不哭也不闹,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酒,让人反而更担心了。人伤心的时候,哭一哭,发泄出来了,自然好了。倒像是这样,藏在心里,只怕却是越藏越伤心了。
落蕊的眼微红,泛起了水光,她偏过头去,用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泪。
朱承平见了,安慰道:“我没事,不用替我担心,我真的没事。害她的人还每日过着逍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