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嬷嬷,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个不停。
张嬷嬷此时也顾不得身份了,这事儿她知道得还真不比钱氏早多少,俞二见事情闹大了,官府到处在查这事,还画了画像。这风口浪尖的,再加上还留着秋痕这个活口,他哪里敢出来,直接躲到外地乡下的亲戚那里避难去了,把个张嬷嬷还蒙在鼓里,不晓得他把事情办砸了,只当还没有办妥呢。
直到方才,同几个婆子一起抹牌,她们说起这件大事,张嬷嬷这才一拍大腿,连声直叫糟了。
这不,话还没有说完,钱氏就叫珍珠唤她来了,珍珠路上早提醒了她钱氏正在火上头,张嬷嬷一进来,也不顾这老脸,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
钱氏劈头就是一阵痛骂。到了此时,张嬷嬷还能如何,只能抬起了手,大扇耳刮子,说她该死,信错了人,哪晓得那兔崽子竟然把事办成这样?等她这就去把他寻回来,交由钱氏处置云云。
气得钱氏又大骂张嬷嬷老糊涂,这个时候将人往外送都来不及,还叫人回来,这不没事找事吗?命张嬷嬷赶紧同她那叔家侄儿说,叫他在外头躲着,没得她们的话,不准回京来。
撒了一顿气,见张嬷嬷刚才扇得用力,脸都肿了,年纪一大把,还跪着,又想起她素日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