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演戏了。如果不是她太微不足道,朱承平根本不屑对她演戏,她也估计一点儿端倪也看不出来。
但谢宛云知道,就算他对柳如月确有几分真情,也确对不是那么纯粹,如果真的是百分之百地相信柳如月,爱恋着她,那,他绝对不可能一直在她的面前演戏的。
只要这样,她就仍然有机会。
这时,钱氏拍了拍柳如月的手,笑道。
“好了好了,都嫁了人,还一蹼规矩都不懂,让人看了笑话。还有,以后,不能叫姨母了,知道吗?”
柳如月羞搭搭地起来,接过了丫头递过来的茶,在锦团上跪下,唤了一声“母亲”,钱氏笑呵呵地接了,又拉她起来,送了新媳妇礼,一个绿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翡翠镯子,样式有些老旧,却是侯府的传承之物,一代儿媳传给另外一个。现在,钱氏将这个唯一象征着传承之物的镯子给了柳如月,其意自然不言自明。
对这一切,朱承平只是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
谢宛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条路,正因为走过一次,她才知道,会有多么崎岖,但,尽管如此,她也要迎难而上,并且,最终取得最后的胜利。
东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