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那主子您打算怎么办?温氏在的时候日日霸占着相爷,如今好不容易人走了,太后那边儿催得厉害,三番四次来信教您抓紧机会邀宠怀上孩子呢……”
“您瞧,这是今儿下午刚随信笺送来的。”这厢说着,盈袖摊开手掌,露出掌心一颗暗红色的药丸。
“这……拿走!”
齐云舒眉头紧皱,抬手给挥开了,都不用说她也能猜到那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但她不敢用,发自内心的畏惧。
先前只不过在贺兰毓醉酒时进了他房间一回,他便杯弓蛇影,那种濒临窒息的恐惧感她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若再拿他的心结作祟,被他察觉了,她真的不敢想象他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只要温氏在,贺兰毓眼里就不可能看得到别的女人。
齐云舒心头焦躁不已,被太后威压的燥意连同眼睁睁看着温氏或将不日归来的束手无策的困顿,简直要将人给推进深渊里,把人都要逼疯了。
她兀自坐在椅子上沉吟半晌,忽地破釜沉舟眸光灼灼望向盈袖,“姑母既然说是要帮我,你便替我递个信儿回去,请她给我些许可用之人,越快越好。”
男人的心,要不到便不要了,温氏想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