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过来了?”他微蹙着眉,显然对她的不请自来不甚满意。
齐云舒却发觉自己没那么酸楚了,面上甚至还能摆出个淡淡的笑来,柔声道:“我知道你这些日子不好受,怎么还能放心回去,便只好自己过来了。”
“你公务繁忙我都知晓,这次过来只是为了照看你罢了,否则我一个人回了府里也总悬着一颗心,不得安宁。”
贺兰毓凝眸看她,眉间沉郁没言语。
齐云舒也料定了贺兰毓再如何也不至于开口撵人,该说得说完了,便也不再这里多留,叮嘱了声请他忙完了早些休息,而后自行退了出去。
盈袖在廊下等着,主仆二人一道往下榻的后院西厢房去。
直进了屋,盈袖回身将门关了,方至近前低声道:“主子,奴婢方才问过林侍卫,温氏的下落……似乎找到了。”
“什么?不是说……”齐云舒闻言,当即皱着眉哼了声,“这么快便藏不住了,就知道又是她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真那么不乐意做妾,不如一头扎进江里别出来好了,一了百了!”
盈袖自然向着主子,深觉温氏矫情,偷偷逃跑这一遭说不准就是想演一出戏,好倒逼相爷将正妻的位置拱手捧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