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官爷,小人想起来今儿早上才见过她!”
侍卫眸中一亮,立即将人提到贺兰毓跟前,问:“快说,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她?”
那男人道:“官爷,就、就在这船上,早上那会儿城门刚解禁她就收拾了东西下船,说是觉得晕船,打算还是走陆路。”
陆路?
逃跑可不像游玩,走陆路坐马车肯定是不行的,为求方便只能骑马,马背颠簸磨人,那一个弱女子能受得了多远的路程?
贺兰毓却想起先前温渺渺那么刻苦练习骑术,不是都在为这天做准备,他比谁都知道她性子有多倔。
“确定是这个女人吗?”侍卫问。
那男人不敢马虎,又仔细往画像上看了眼,笃定点头,“是她,绝对是她没错,那女人特意改了装扮,但……但还是比普通人漂亮,小的头回见那么漂亮的女人坐货船,所以多留意了两眼……”
男人说完一笑,露出一嘴大黄牙,贺兰毓闻言眉尖紧拧,气不打一处来。
温渺渺就是再美,何时轮得到旁人觊觎了?
这厢来晚了一步,侍卫长方纪见他脸色沉郁,指使一旁的侍卫将男人拉走。
又担心他还要亲自前往寻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