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渫芷兮起来的时候,覃劭骅早就不在了,估计他早上6点不到就走了。
对于覃劭骅如此神出鬼没的行径,渫芷兮压根就没在意,覃劭骅横竖不过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实则是她的雇主,除了这两层硬加上去的关系外,他们完全扯不到一块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渫芷兮觉得心里特别轻松和开心,她就是喜欢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如果能忽视心里那点莫名的失落,就好了。站在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对着初升太阳伸了个懒腰。练了一套瑜伽,看了一下时间,7点,不知道小家伙醒了没有?
顾不上换了身上汗湿的运动装,渫芷兮快速地去了小家伙的婴儿房,推开门,这间房是自动调节室温和湿度,并定时换气,脚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一般踩上去声音很小,走到摇篮旁,小家伙睁着眼睛看着她,被子已经踢到了脚边。
小家伙竟然已经学会了翻身和踢被子,在得到这个意外的发现之后,渫芷兮心里荣升了一种作为母亲亲眼目睹孩子成长的快乐。
看样子小家伙醒来已经有一会了。还好没有哭,小家伙这点很好,只要照顾好他的生理需求,一般不哭也不闹,十分的温顺。渫芷兮冲他笑了笑,充满宠溺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