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愿,可心底,却还是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岑敖天摇摇头:“长丰随他娘,是个不懂事的,早年又因那桩事,坏了根骨,是如何也扶不起来的。”
“我与星雪的孩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已不知该从何找起……”
他语气是深深的无奈,“我总得要一个继承人。”
涉及到继位权柄之事,让修士从震撼中清醒了些,他犹豫再三,斟酌着道:“那清月……姑娘如今……”
岑敖天沉声道:“她死了,夜九说,她在他尚小的时候就死了。”
他虽语气低沉,可却没有任何悲伤意味,反倒有几分释然。
他慨叹,“所以,夜九一路长大,吃了不少苦头,很不容易,才进了玄天宗。”
听得岑敖天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偏袒之意,修士已然明白,他这是已经决定认下夜九。
和他说这些,也不过是来倾诉憋屈,外加寻得些附议与支持。
修士能跟在岑敖天身边这么久,对其性子再了解不过,当即便附和:“稚子无辜,清月姑娘当年犯下的错,怎么也不该叫夜九小公子来承担。”
他改口很快,只字不提夜九对苏若雪犯下的逾礼之事。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