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传言那般,叛逃出宗……”
“她动用了秘术,蛊惑了我……那夜,我被哄着喝了些酒,迷迷糊糊地,就把她当做了星雪,与她行了逾礼之事。”
岑敖天沉沉吐出一口气,“后来,还不等我处置,清月就自行逃离出宗。”
岑敖天像是不愿再多提,草草道,“我当时因为星雪的事焦头烂额,以为她是羞愧难当,看在往日情分上,宽恕了她,另谋了个名头,将此事揭过了。”
“可如今看来,她恐怕是早有预谋,逃离出宗,恐怕也是为了保住这孩子。”
修仙人士受孕艰难,修为越高者,便越难拥有自己的血脉。
这么多年来,岑敖天一直还想再有个孩子,可这不代表,他会情愿接受这种被算计后突然冒出来的孩子。
时隔多年,再提及此事,岑敖天只觉耻辱:“我收下清月,是看她伶俐懂事,又没有家世背景,孤身一人,颇为可怜。”
他面染薄怒,“却不想,她竟有胆子做出这等事。”
听了这番话,修士早已震撼非常,连恭敬的神情都忘了保持。
而岑敖天在诉完这一番心声后,倒是要好受了些。
他震怒归震怒,抱怨归抱怨,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