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奖金想也别想要了!”楚向荣见她不卑不吭,斥责得也没劲,摆了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对不起。”安夏低声道,垂着的脑袋注视着脚尖。
黑的白的都不是由她说了算,也不想再辩驳什么了。
那小兔崽子,要是让她再遇见,非打折他腿!
倒霉!
倒霉!!
回家路上,安息不停往肚子里灌水,郁郁寡欢的,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是专修历史学科毕业,对古物研究颇有兴趣,好不容易托导师推荐才有机会进博物馆工作,文物都是宝,稍有差池就会丢了饭碗。
回到出租屋,脱掉高跟鞋,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挎包往床头扔,安夏生无可恋倒在床上。
“狗生艰难啊!”她哀嚎着,似乎这样好受一点。
“喵……”
蓦然,一声轻微的猫叫在耳畔响起,她放在床边的包,探出个毛绒绒的脑袋,双眼悠悠湛蓝。
安夏怔住,就见猫从包钻出来,抻着四肢脚丫子,拉长了似水凝结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