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翻了个白眼,不跟混账熊孩子计较,倒是禹书易从她面前走过,一脚踩在已经千疮百孔的文物箱子上。
“咔嚓——”
四分五裂了。
“小李,把我的旺财看好了,去最近的宠物医院,给它添点毛绒玩具……”
软糯糯的声音伴着禹书易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远,安夏垂眼注视着脚下的文物,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夏啊!安夏,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唯一申请来的帛书就这么摔了,你让我们这次主题展示什么?把你供上去啊?“
办公室里,安夏低着头承受着馆长楚向荣劈头盖脸的责骂加唾沫星子,心里憋屈的潮水快把自己给淹了。
当时她想抱一个小盒子,稳妥一点。
谁知道来了个禹书易,撞得她七荤八素,盛装帛书的箱子里,除了沙子和泡沫纸什么也没留下,估计那丁点大的帛书样本已经碎成灰了。
那是意外,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来。
但是馆长说了:“你要是郑重其事站得稳如泰山,能倒吗?你要是时刻挂记,倒下的时候后背着地,能摔吗?”
“我不骂你,骂你也是浪费感情,你,从今天起停职一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