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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脏噗通地跳动在她的耳边,等待的时间仿若是一把大刀子,极近地悬挂在她的心尖,叫她叫苦不迭却又无能为力。
司月麻木地站在水池边,看着那方小小的空格里。
她心很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般恩爱的夫妻是如何度过这段等待的时间的呢?丈夫又紧张又兴奋地盯着这支验孕棒,妻子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吗?
他们是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现的吧。
他们应当是很开心的吧。
就是,不该是司月这样的。
她孤零零地站在冷寂的洗手间里,季岑风一个月没同她联系过。
他要不要孩子,她从来没问过。
她要不要孩子,现在她不敢说。
怎么要,如何要?
司月甚至悲观地窥见了她和季岑风的未来,那不会是一个幸福的未来,那不会是一个她想要的未来。
灯光幽冷地落在那片雪白的方格上,那把大刀子,倏地,落下了。
鲜红清晰的示例线旁边,极淡而又极不清晰地,竖起了,一条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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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司月又去了一趟医院。不过并不是季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