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仿佛也砸在了司月的身上,一阵虚浮的无力感忽然就袭上了她的身子。司月伸手扶住冰冷的墙面,试图忍过去。
可是这一次的不舒服却一阵强过一阵,连带着她的小腹也跟着痉挛起来,细小的刺痛感慢慢从小腹深处延出。
司月额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十分钟之后,才又站定了身子。
单薄的衣襟却已经汗过又凉了。
司月给李水琴发了一条消息,径直离开了医院。
大路对面有一家大药房,司月进去买了几只验孕棒。
她例假快两个月没来了。
起初她只是以为自己心情不好,和季岑风吵架情绪低落才食欲不振,例假延后的。
但是刚刚小腹剧烈的疼痛却好像一只锋利的刀子,轻而易举地就戳破了她那些自以为是的否认。
司月不敢去想,现在如果有了孩子,要怎么办。
司机一路无言地将司月送回了家,管家和阿姨都不在。司月手指冰凉地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验孕棒走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镜子冷冷地反射着凌厉的灯光,司月不经意一瞥,才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的面无血色。
简单的塑料包装被摘下,试纸浸湿后盖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