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啧,子不语怪力乱神。”叶审言摇头晃脑,将手中另外的几本残卷也都一股脑塞进谢良钰怀里,又跑去监督其他下人,不要因为错误的手法将他祖父的宝贝书弄坏了。

    谢良钰也找了处阴凉地,摊开雪白的宣纸,开始照着脑海中的那些书卷,将那些残缺的词句一点点誊写上去。

    这只是做一个留档,并非要卖,因此他并未专意用正式的馆阁,反倒凭着自己的兴致,写下一笔瘦金,有时微风乍起,粉嫩的花瓣儿随风飘落纸上,看着漂亮极了。

    书法是能让人心静的东西,谢良钰一边写,一边慢慢地开始思索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还有……不久后就要到来的八月秋闱。

    这一场是乡试,他要和叶审言一同上省城考试,而在那之前……也不知老师的意思,那平洲府学,他们去是不去?

    按着谢良钰的意思,他自是不想去的——府学便是有再怎么饱学的教授,又哪能比叶老的亲自教导更适合他们?况且平州府那里他们好不容易出来的,尤其是家眷,更不可能再带回去,那府学一上便是一年半载的,要和梅娘与虎子分开那么久,他可不愿意。

    应当是不用去的吧……叶审言比他先考一年,不照样也没去上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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